其實還是挺好看的,英吉利悄悄的觀察著法蘭西的動作。祂似乎有些惱火,看著補救不回來的畫作,乾脆隨手將它扔到一邊。,法蘭西望著畫布,上麵繪著從前一樣的東西,似是水墨暈染過的天,夏日剛剛染上的墨綠。玩意不一樣的,黑色的,凋零的玫瑰……,“我早就知道的,”法蘭西語氣冰冷,冇有扭頭看向身後的人,“我和英吉利看見你在做的實驗就明白了,會有這一天的。”。